眼见初七句句都带刺,赵桑语怎么说都说不过他,被怼了半天,无奈道:“孙工头还说她相公厉害,我看,跟你完全没得比。人家孙相公可比你温婉多了……你一个都这么厉害,我哪里还敢找什么小倌儿……”
赵桑语本是随意说说,不料初七将她的话全听进了心里。
本来他就对圆房的事耿耿于怀,多少有些自卑。
今天倒好,赵桑语一会儿是对小倌儿感兴趣,一会儿又夸人家孙相公比他温婉。
是啊,他是全村有名的悍夫,会拿着棍子追着人打,怎么能比得上温婉动人、吟诗作对的孙相公呢?更比不上那些专门研习如何取悦女人的勾栏小倌儿。
初七眼睛红红,不再理会赵桑语。
赵桑语知道自己有点错,可是她真的只是说说罢了,孙工头在男女之事上作风不太好,但毕竟是生意伙伴,对她也不错。
她哄了初七半天也不见人好,也生起气来,懒得再哄他,谁还不是个宝宝啦?
哼。
臭初七,幼稚小学鸡。
赵桑语吃够闭门羹,回到前边儿坐下赶牛。
一路上,两人谁都不理谁。
赵桑语本以为,用不了多久,初七还会像以前一样自动恢复。
不料,初七回家后,直接卷了铺盖,搬去谢林春家住。
赵桑语不满哼唧,自言自语道:“有什么了不起,搬走就搬走,我还怕你不成?小娇七,娇里娇气,我就是不哄你,看你能怎么样。哼——”
赵桑语躺到床上,累得要命,真不想洗漱。她才想起,之前自己很累的时候,都是初七帮她打来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