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桑语手挡住了半边脸,指缝间可见她脸颊绯红。
初七没想到她会害羞至此,不禁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道:“桑语,你夸我学东西很快,其实你也很厉害,上手也很快。”
赵桑语:“……”并不想被你夸奖好吧,这是该夸的事吗?
她的手被初七擦干净了,再没黏黏腻腻的感觉,她立刻抽回去,藏进被子里。
初七看她跟只闹脾气的猫一样,笑了下,将脏水倒掉后,趴在她身旁,道:“桑语,你看上去好疲倦啊,都不肯说话了。”
赵桑语人累心更累,没好气道:“不然你觉得应该怎样?”本来就很累啊,他没完没了,手比织布还累。
初七笑道:“当然是……礼尚往来。你这么累,我觉得我有安慰安慰你的责任……”
赵桑语一个激灵翻过身,巴不得整个人钻进墙里面去。
“你、你不要过来啊,我不需要什么礼尚往来!”
初七笑得在床上翻来覆去,赵桑语的反应也太可爱了,跟只被逼进墙角的耗子似的。
赵桑语见初七笑得花枝乱颤,衣裳凌乱,不满道:“初七,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还记得你曾经是个碰你一下都要揍人的男人吗?你的美好男德呢?你的矜持与高贵呢?”
初七想了想,道:“有过吗?我可不知道。”
他凑近赵桑语,“至于男德……成亲前对女人们自然要冷漠待之,可你是我娘子,侍奉好你,才是为夫该守的男德……娘子想试试吗?我虽然失忆了,但脑子里储存的侍奉之道,不比纺织少……”
“闭嘴!”
天啊,这还是她认识的初七吗?如此般浪言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