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再次杀向陈郎中家,拽着她狂揍一顿泄愤。
“你解释解释为什么她会相信那种奇葩的事,你可真能扯,害死我了。”
陈郎中捂着肿脸委屈巴巴,“这种事我哪里想得出来!全是赵二自己说的,我只是顺着她予以肯定而已啊——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也好痛苦——”
初七认栽。赵桑语的想象力过于恐怖,且特能接受各种离谱的事。
他自己挑的娘子,他受着吧,还能怎么样。
初七叮嘱陈郎中,赵桑语再来取药时,将给他的补气补血药膳方子换成安神茶。
之前他看赵桑语没精神,就偷偷用那些药材炖汤给她喝。现在赵桑语活蹦乱跳,倒是他快不行了,得好好安下神。
他和赵桑语已经翻看过黄历,距离最近的黄道吉日在十月底,婚期就定于这一天。
仅余半月。
如今,他只求赶紧成亲,待婚礼过后,他立马说清一切,负荆请罪,以求解脱。
半个月眨眼便过,婚礼就在明日。
婚期定得太过突然,准备起来格外匆忙。
这些时日,张大娘和谢林春都在为两人的婚事忙里忙外。
乡村人家的婚事远不如城中有钱人那般讲究,但是基本的步骤礼节还是得一应俱全,新婚所需的新棉被、新衣裳等台面上的东西,尤为重要。
嫁衣婚服都是初七亲手缝制,时间仓促,他为此加班加点赶工,看得赵桑语心里直打鼓,生怕他因操劳过度而流产。
她三番两次劝初七将此事交给镇上的陈裁缝,人家团队作业速度快些,初七却丝毫不理会她的劝阻,坚持要亲自做,说是成婚用,有特殊意义,绝对不肯假手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