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工头再次吃瘪,她要一千朵绢花干嘛?他自己怎么不买一千朵全戴头上?
孙工头被强塞了满嘴狗粮,够够的,对初七这狗男人祛魅了,无爱了。
赵桑语看热闹看得欢腾,见孙工头被初七怼惨了,心觉人家只是大大咧咧,并没坏心眼。于是,捏捏初七的手,示意他别太过分,将他拉到身后。
赵桑语哄道:“孙姐姐别生气,你要绢花儿,去挑一朵,我送给你就是。只是这是初七送的,不一样,我不能给你。”
“得了得了,我才不稀罕你的花。你家初七小郎君这性子……我是无福消受啦。”
孙工头心道,初七这厮,一开口,就知道怼人,说不出一句好听的话来,一点都不可爱。锱铢必较,完全不肯吃亏,要是娶回家,可不得了,也就赵二受得住他。
好在孙工头也就爱嘴上不饶人,心里却不怎么记挂这些,一扭头就又跟赵桑语亲亲热热说起事来。
“二娘,说来正巧,我刚好找你有事,你就蹦出来了,省得我跑去双鹅村。”
赵桑语笑道:“难得你找我有事,你且说说。”
孙工头便同赵桑语说起在她家做工时的背心。
赵桑语的背心穿着舒服,工人们都很喜欢,但工地上消耗快,很多人的背心都这边破一块,那边烂一块,孙工头想重新订制一批背心。
虽然入了秋,但做工地上的体力活儿时,大家还是很热,起码可以穿到深秋。
孙工头叮嘱,“二娘你放心,肯定不是要你白送,咱们按照市场价格算就行。你为人厚道,家里的布料质量也好,给你做我放心。”
赵桑语听罢很是高兴,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好生意啊。可思考片刻后,她有些为难。
“姐姐,你这生意我当然想接,可是上次在工地做的那批背心,数量比较少,总共才三十来件。就这样,我们还赶工赶得头昏眼花呢。这次你一下子就要数百件,把初七和谢林春吊起来缝衣裳,他俩都做不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