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初七小郎君竟然也在呢,我们好有缘分呢。”
初七:“……”她刚才老远不就看到他了吗?还要来个二次感叹?
初七默默往后退一步,避到赵桑语身后。
孙工头被他退一步的动作伤到心,眼里顿时没了光,委委屈屈,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初七小郎君好无情,这么久不见,看到人家都不打个招呼。”
初七皱眉,嫌弃道:“堂堂大女人,一会儿就变张脸,哭哭啼啼,像什么话?”
说完,他瞥了孙工头一眼,又补上一刀,“一点儿都不稳重。”
初七说得理直气壮,说完后他才想到,方才赵桑语一会儿因为买不起首饰要哭,一会儿走神冤枉他偷东西,更不稳重……
初七咳了两声,这……这二者不一样,对,她俩不一样。
虽然他怎么找借口都找不出究竟有何不一样。
赵桑语听了初七的话,亦有同感。
她看向初七,人家面不改色呢。
赵桑语:“……”这家伙,平时看着挺正义,玩起双标来,没想到这么溜啊。
虽然很不公道,但莫名爽到怎么办?
赵桑语再度走神,在脑子里改写出一首打油诗。
《初七的双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