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车带防护栏赔了好几万,先被交警叔叔抓去训,训完家里接着训。全城驾校将她拉黑了,直到离开了那个美丽的世界,她都没能拿到驾照。
咳,事实证明,既是如此,她这走神的毛病依然没改掉,无可救药。
赵桑语回想完黑历史,心里更是虚得慌,拉着初七的手撒娇求原谅。
此项技能,她在不断作死的成长生涯里,锻炼得出神入化。否则,她早被老爹老妈锤死在童年了。
就是不知道……初七吃不吃这一套。
被她晃手手的初七表示:我还能坚持一秒。
一秒就是一秒,多一秒都不成。
初七破功,闭上眼叹气,再睁开时,眼里什么怒气都消散了。
他望着赵桑语,满是无奈,“你啊……生来赖皮脸,真拿你没办法。”
赵桑语:“……”有种见到了老爹的感觉怎么回事?
初七哼一声,甩开赵桑语的手。
他摊开手掌,方才还簇新的海棠绢花,被赵桑语强行捂住后,乱出了褶皱。
赵桑语低头装瞎,犯了错的人,可不敢说话。
初七把绢花扯开,细细整理后,恢复了原状。他理理赵桑语微乱的发髻,将绢花戴在她头上,调整了好几次角度,直到他觉着满意。
初七盯她看了好一会儿,“很漂亮。”
他声音很轻,带着点笑意,不知是在夸赵桑语,还是在夸这朵绢花。
赵桑语也没问。
不管是夸什么,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她没正儿八经谈过恋爱,虽然只是小小一朵绢花罢了,却是她收到的第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