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给礼金的,前些日子我家女儿娶亲也是跑来吃吃喝喝。”
“肯定又是来白吃啦,惯犯。”
王村长咳了两嗓子,适时发话,“大家一个村的,乡里乡亲,不用计较这么多啦。但是办喜事,还是得讲点儿规矩,送送礼物,沾沾喜气。”她今天可是送了礼,腰杆子绝对直。
越爱占便宜的人,往往越虚荣。
饶是蹭席女脸皮再厚,也受不了被村民们这么讲,何况还有王村长亲自指导风向。
“你们这些……”蹭席女想骂他们都是长舌男八卦妇,但想到王村长也说了话,顿时不敢骂,哑火只道,“谁说我没送礼金!”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塞给赵桑语,大摇大摆回到席间,抢过旁边人手里的鸡腿就塞自己嘴里。
现在她花了钱,能吃得理直气壮了吧!
蹭席女心疼自己的小钱钱,吃得越发凶残。
这回,同桌的人也不好说什么,继续各自吃饭。
另外几个蹭席党见状,心觉不妙,连蹭吃的祖宗都栽了,可见此席不一般。
他们纷纷摸回家里,再回来时,手里多少都拎了点东西,补上。
赵桑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能收到礼物……真好。
忙活了了一天,晚上才有时间清点礼品礼金。
赵桑语望着在地上啄来啄去的几只鸡鸭,“居然还有送活物的……”好像是那几个蹭席党送的,一看就是压根没准备,临时从家里逮来充数。
还舍不得送成年鸡鸭,都是半大的小崽子。
赵桑语很烦恼,“我没养过啊,还这么小,养死了可怎么办?天天薅桑叶养蚕就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