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规定恋爱就得结婚,就一定要生孩子?
太可怕了,太复杂了。
赵桑语跑去工地上疯狂搬砖,以体力劳动驱赶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孙工头:从没见过这么勤劳肯干的好东家,真感动。
从夏季到秋日,赵桑语的新房子终于迎来乔迁之喜。
初七和谢林春备了好几天菜,在收房这天,做了顿丰盛的筵席招待孙工头等人。
还有些前来道声恭喜,便白白蹭吃蹭喝的村民们。
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这种情形不可能赶人走。
赵桑语和张大娘只得忍着点,顶着笑脸接待下。房子落定是大喜事,被人占点便宜没关系,就当攒福气了。
孙工头吃吃喝喝,豪饮高粱酒,一个人喝掉大半坛,看得赵桑语心里哇哇流血,酒水好贵的。
孙工头则是眼睛哇哇流泪,搂着赵桑语伤心痛哭,小拳拳砸在人家背上一下又一下。
“小赵啊,姐姐今天就走了,再难见到你家初七。想想我就心痛,舍不得初七小郎君——”
赵桑语被孙工头捶得想吐血,腹诽不已:你舍不得初七倒是捶他去,我又没招你惹你。
只是这话,赵桑语不敢说出口,她怕孙工头当真冲过去骚扰初七。
她只好好脾气地哄哄孙工头,“别说得跟永别一样,你家就在镇上,总是会见面嘛。我时不时就会去卖布,机会多得是。”
孙工头擦擦眼泪,“谁想见你啊,我是想见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