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心烦意乱,甩开赵桑语扯他衣角的手,几秒就跑出几十米开外。
赵桑语毫无准备,被初七这么一带,吧唧一下摔竹床上了,差点把牙齿磕掉,疼得她嗷嗷叫。
“啊喂——”赵桑语望着初七逃离的背影,揉着下巴骂他,“神经病啊你!不就是个果汁,你不做就不做,好好说话不行吗?把我摔坏了你还得掏医药费。”
赵桑语想想,得了,初七也没钱,真摔坏了,医药费都得她自己掏。
更郁闷了。
初七怕是大姨夫又来了吧,每个月都得有那么几天,毫无征兆给她玩这出“突然窜逃”。
关键是往往都能精准误伤她。真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
果汁没得喝,下巴还挨摔。
烦死人啦。
······
初七心里更烦。
他疯跑一阵,跑到无人的河边,捧起水浇脸。
好巧不巧,旁边又有一人,老熟识了,竟然又是钓鱼佬。
两人四目相对,钓鱼佬被抓现行,吓得张大嘴。
初七则是眉毛一挑,冷笑一声。
初七都佩服她,道:“你还真是为了钓鱼不要命啊,前些天才发誓不钓鱼,这就忘了?”
钓鱼佬战战巍巍拿起自己的小破桶,挣扎解释,理直气壮和心虚并存,“我没钓鱼,是抓的泥鳅。”
初七瞥一眼,还真是泥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