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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最恨所谓的黄谣,凭什么女人们说几句下流话就能给清清白白的男子泼脏水?

他冷声道:“我自是问心无愧,不怕别人说。谁敢说,我就砍死谁。”

赵桑语心想,你怕是没见过网暴和人肉搜索多可怕啊。还砍死造谣的人……一命抵一命,你能砍死几个?

虽然这边是古代,可村里直接面对面输出更可怕好吧。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人言可畏的温室小花花。

眼见两人各执一词要吵起来,李鳏夫连忙打圆场。

李鳏夫劝初七道:“赵二说得在理,是真心为你打算呢。你别因一时意气逞强,自讨苦吃。听哥哥一句话,凡事别总想着认死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是非黑白,还不是三人成虎,大家凑热闹传话,没人在乎真相。谁叫我们是男人,天生命苦,一旦碰上这种事,说不清的。难道你脱掉裤子让别人排队看,验身证明清白?”

“你——”初七愤懑却无奈,坐到一旁的石块上,闷闷不乐。

身为男子,处处受限。哪怕是芳华绝代的美男,往往也只有盛世当点缀,乱世美男罪的命运。

老天真不公平,他一点都不想当男人。

李鳏夫见气氛不对,自己再待下去恐怕会尴尬,就连忙找借口,说茶棚只有宝娟儿看管,他不放心,脚底抹油溜走。

赵桑语不是大武国原住民,没有男子天生低人一等的想法,她能理解初七的不甘心。

第章

桑语安慰初七,道:“我知道你有才干,性格也不甘落于人后,但身为男子,你在大武国生活,就得考虑到现实环境。又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一样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