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桑语偶然瞥到初七,觉着他脸色奇怪,连忙扔下手里的树枝,跑过去。
“初七,你脸怎么这么红啊?可别是发烧了!我的病应该不传染吧,你是怎么弄的……”
赵桑语说着话,伸出手,去摸初七额头。
“你别碰我!”
初七被她一挨,顿时跟触电似的,本能推了一把,给人家推出一米远。
“啊——”赵桑语毫无准备,哐当重重摔地上,膝盖直接擦破皮,痛得她眼泪一下冒出来,望着他大喊一声,“初七你干嘛呀!”
初七也愣了。
他无心推她,他不是故意的。
初七慌忙上前,把赵桑语拉起来,将她扶到椅子上坐好后,他心里羞愧于自己难以启齿的躁动,又愧疚于刚才伤害到赵桑语。
一时间,初七脑子乱成一锅粥,竟然直接跑了。
“喂——初七!天都快黑了你去哪儿?”赵桑语冲着初七背影大喊,人家却压根不搭理她,五秒就没了踪影。
赵桑语揉着自己的腿,喃喃自语,“搞不懂搞不懂……睡了几天再见面,跟变了个人似的,比我来生理期还暴躁……”
她停顿下,感慨道:“这里的男人真奇怪,难不成他们每个月还能有大姨夫?怎么阴晴不定的……”
好巧不巧,让赵桑语说中了。
这里的男子还当真有生理期。
他们发育成熟后,每月总有那么几天浑身上下都难受,会控制不住地烦躁,严重者甚至像有蚂蚁乱爬,又痒又没辙。
简而言之,症状类似中了某种不正经的药。
男子们之所以十五六岁便要出嫁,就是拜此生理期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