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刘彻对自己的心绪变化毫无所觉;刘小据则光明正大的躺平在了弟控的坑底;唯一瞧着还算正常的卫长公主呢,嘴上虽然跟卫无忧闲聊着,眼神却偶然会落在霍去病身上。

刘玥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霍去病今日编着典型的武将发式,将额前长发从中间门分开,各自拉向耳边,与两鬓的长发交汇编成辫子,向上汇成一条板型发辫,斩贴于脑后高高束起。

因为未满二十岁,少年郎如今还未曾着冠,配上一身玄色禅衣常服,衬得整个人愈加意气风发。

刘玥只不动声色的瞧了一眼,便没敢再给过一个眼神。

在父皇面前,小心为上。她早已不是懵懂天真的年纪,如今卫霍两家的局面,俨然已经不适合再有一位尚公主的国婿了。

她想的很清楚,对霍去病这样的少年抱有好感,那是她自己的事情。

她所心仪的这个少年,还有着满腔抱负等待实现。因此,她必须要克制自己,不能因此给霍去病召来祸患。

一席五人,各怀心思。

其间门想得最少的,自然就是霍去病了。

霍校尉今日很清楚,自己就是个幌子,是作陪,基本没他什么事儿,自然乐得清闲。等小宫娥们盛着新做成的冷锅兔一放上案几,小霍便不客气地吃起来。

这冷锅兔论起来,还是卫无忧的手笔呢。

兔肉剔骨,兔丁烧油,冷锅兔所需要的各式大料中,也就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