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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婳伤好以后,恰是冬青稞收获的季节。
雪域高原上,一簇簇成熟的青稞,经过一个冬天的磨练,散发出它独有的阵阵芳香,初夏的风拂过,仿佛在这片土地上弹奏起了专属乐章。
沈婳和胤祯同当地村民一起,拿着镰刀戴着自制的手套,一起收割青稞。虽然是第一次参与收割青稞,但在掌握经验技巧后,也得心应手。
经过好几天夜以继日的劳动,原本矗立着的青稞全部扎成了一捆捆,晾晒在土地上。
忙完了活计后的沈婳疲惫不堪的随意坐在地上,把头歪在胤祯的身上休息。
阳光下,洁白的雪山、湛蓝的天空、金色的青稞穗、翠绿的青稞秆、晶莹的汗珠交相辉映,熠熠闪光,越发显得高原初夏的景色格外美丽。
晾晒完以后最重要的事便是脱壳。沈婳查看了当地保留的农具,既笨拙程序也复杂。
她思索了半日,想起自己曾在一座民俗馆里看到过一个脱谷机,便凭着印象画了出来。
可她光会画图知道原理,却不知道怎么制作。因此只能拿着图纸去找胤祯商量。在帐外听了半天分路进攻的事,沈婳便知道他没空,便又把巴桑找了过来。
“就是从这个上面把青稞倒下去,然后摇这个扶手,壳就自动脱落,最后米从这个里面出来,糠留在这个里面。”
沈婳纸上谈兵了半天,巴桑可算是听明白了。“成,那我把这图纸拿回去,问问村里的人,看能不能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