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忙拉住沈婳的衣袖,一双眼睛晶莹闪烁:“福晋,您真的相信我说的话吗?”
“信啊,当然信,为什么不信?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我自然相信你。”沈婳双眼里满是赤诚的笃定。
陈念闻此言,垂下排扇般的羽睫,嘴角勾勒出一抹浅浅的弧度,轻声说了句:“谢谢你福晋。”
沈婳领着陈念走了进去,一手叉腰一首指着学堂里说道:“是谁说陈念是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的!”
胤祯有些搞不清状况,陈念便悄悄告诉了他。
胤祯听后脸色变了变道:“学堂是读书的地方,怎么也弄起官场送礼欺凌那一套呢?”
夫子见东窗事发,忙忙的就想跑,被沈婳一把揪住衣领:“你还想跑?若是你及时制止,教导孩子们做人的道理和正确的是非观,根本不会发展到如此,你的责任最大!还教书育人,我都替你臊的慌!”
夫子忙跪下求饶道:“福晋饶命,福晋饶命,我也是糊涂油蒙了心,贪恋作祟,你教导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胤祯挥了挥手,达哈苏即刻跟了过来:“去,把他送到官府,让官府好好搜一搜,看看都收了多少礼,全部充公!”
“啊?不要啊!”那夫子后悔不迭,鬼哭狼嚎的被达哈苏抓去了官府。
沈婳瞧了眼学堂里瑟瑟发抖的其他孩子,面色缓了缓道:“人的出生不能决定一切,也不应该成为被嘲笑的理由。以己之长,攻彼之短,是最要不得的事,希望以后你们能记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