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对叮当作了揖:“已经听说雅柔母女平安,多谢你了。”

叮当欠身回礼,礼貌又疏离:“福晋所托加之医者仁心,十三阿哥不必如此。”一面看了沈婳一眼略带歉意道:“福晋身子不大好,叮当就不多耽误了。”

到了沈府后,沈婳看着忙碌的叮当,扯了扯她的袖子讪笑道:“叮当,从我回京到现在了,你一句话都没同我说过。你也理我一理呗。”

叮当脸绷着,白了沈婳一眼道:“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没有我的允许,一步都不准出这个屋子!”

沈婳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是拿叮当没办法。胤祯和一屋子的人,看着沈婳难得的憋屈样,都掌不住笑了起来。

子衿听闻此事,立刻也从家里赶了过来。沈婳听见她在屋外训斥的声音:“你们俩怎么回事,我那时候怎么说的。福晋怎么会弄成这样!”

沈婳忙出声喊道:“子衿啊,不关她俩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子衿听见沈婳说话,忙忙的就走了进来,福身道:“福晋,这剩下的八个月,奴婢会一直贴身照顾您的。”

沈婳忙摇头道:“这怎么能行,你和达哈苏新婚燕尔的,我可不做这样的事。”

子衿朝门口看了一眼,达哈苏立刻朝屋里说道:“福晋别多心,这是应该的,没事。再说了,奴才也可以待在府里,不碍事。”说完又嘿嘿挠头笑了两声。

这一边子衿一边叮当,这一左一右两员大将。沈婳摇头叹了口气苦笑了声,她这大半年怕是没有人身自由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