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心里的弦忽的就被拨动了。从小到大,她都是一个人做所有的事情,早就忘了依靠的滋味。眼前渐渐变得模糊,沈婳抱住了胤祯,哽咽的应了句好。
春伯刚一进来就捂眼哎哟了一声,忙背过身去,沈婳忙从胤祯怀里起来,胡乱抹了把脸问道:“春伯,急急忙忙的出什么事了?”
春伯语气焦急道:“知意侧福晋要生了!”
……
怎么会?
知意的月份只比自己大一个半月,如今不过也才八个月不到,怎么就要生了。
沈婳坐在车里,始终参不透这里的关窍。掌心传来一阵有力的温热。
沈婳抬头,是胤祯温软的眼神:“既来之则安之,别想太多,没得伤了自己的身体。”
一顿饭的功夫,沈婳和胤祯便赶到了十四皇子府邸。
还未进听风院,便已听见知意惨烈的叫声,外头跪了一地的府医,稳婆在里面忙忙碌碌。
珈宁早已命人备好两个椅子,供沈婳他们坐下。沈婳来不及坐,带着叮当进去看知意。
知意正抓着房梁上悬下的红布,寒冬腊月的天,满头满身的汗,惨痛异常。
叮当简单把了脉,附在沈婳耳边道:“是服用了催产药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