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便利用小一引开知意,去看了眼罐子里的东西。”
墨玉拿了一只笔,凭着印象在纸上画出了蛊虫的形状:“只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蛊。”
“我就知道,她不可能安分守己的。她和珈宁不一样,知意的阴毒,是防不胜防的。”
沈婳将纸叠好,塞进墨玉的衣服里:“走,我们回府问问兰儿去。”
“钮祜禄氏如何了,书上说了下个月她可就得嫁进去,没多少日子了,你可得抓紧些。”墨玉有些紧张的问道。
“放心,有我的包装,加上她自身的素质,一定行!”沈婳将胸脯拍的砰砰响,挑眉回道。
一时回了沈府。吴兰若看了那图,又详细问了几句,脸色沉了下来道:“若我记的不错,这是苗疆的情蛊。而且这是子母蛊,吃了子蛊的人,会任吃了母蛊的人为所欲为。”
“看来,知意是是要对十四爷下手了。”沈婳冷笑道。
“子母蛊需要一百天施蛊者鲜血的滋养,如今墨玉发现的为时尚早,我们可以偷梁换柱。”吴兰若建议道。
“找个知意最讨厌的人,喂两人吃下,不是更妙么。”沈婳眼神里都像是裹着刀子,语气更是丝毫不善,令人胆寒。
“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我们都无法确定日子,万一……”吴兰若劝道。
“就这样做,墨玉你继续盯着她就好。”沈婳不接受反驳,心里只充满了熊熊的怒火。
可他们都忽视了一个最重要的变动条件——珈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