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都苦着个脸啊。我这是去卖饼,又不是去卖身,瞧你们一个个苦大仇深的。”沈婳知道大家都是担心自己,因此故意调节气氛。
这话说的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
吴兰若戳了戳沈婳的脸嗔怒道:“你呀,嘴上总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当心总有一天祸从口出。”
白鹭捂着肚子笑的时候,手心碰到了怀里的坚硬,笑容瞬间凝固。
“我,我想去看看风弟。”白鹭强装镇静,挤出一个寻常的笑容。
“嗯,很是。他好像在后院呢,你去找他就是。一会儿带他一起来吃晚饭。”
沈婳没放在心上,只顾和吴兰若以及卖炊饼的傅莱,开始盘算起卖葱油饼的事来。
白鹭避开众人,熟门熟路的就到了沈婳的卧室,左右瞧了又瞧,蹑手蹑脚的推开了门,将那枚吴三桂的兵符藏在了沈婳的床褥里。
“终是我对你不住……”白鹭胸廓剧烈上下起伏着,面色痛苦的离开了沈婳的卧室。
……
咱就是说,开啥店都得需要本钱不是。可怜沈婳如今虽说身居高位、手握重权,奈何兜比脸都干净,因此只能挑了些相对而言,不甚喜爱的赏赐之物,苦哈哈的又来到了当铺准备兑钱。
“哟,这不是咱们京城里的头号红人,十四福晋吗?”沈婳刚要迈进当铺,便听到背后响起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