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休,沈婳找来一个火钳,将炉灰全部扒了出来,细细摊开仔细搜寻,果然发现还未被烧尽的牛皮纸一角。

“墨玉。”沈婳对着空无一人的厨房喊道。一道白光乍现,墨玉青绿的身影立刻出现。

“喂,追本溯源行不行?”沈婳举着那指甲盖一般大小的纸片,殷切的看向墨玉。

墨玉端详着那张纸片没有接话,沈婳叹了口气,颇为疲惫的嫌弃道∶“果然还是不行,就知道你们男人关键时刻没一个指望的上的。”

“怀仁药房。”沈婳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墨玉,缓缓站了起来。“我虽不能感应到是谁做的,但,我能探查到这药包纸的出处。”墨玉微抬下颚,对着沈婳笑着眨了眼睛。

“啊啊啊,墨玉,我真是爱死你了!么么哒!”沈婳习惯性的,就脱口而出现代流行词语,抬手抱了抱墨玉,朝着怀仁药店就出发。

“呕。”墨玉捂着心口,面色痛苦,地上有一滩鲜红的血迹。他在灶台边缓缓倒了下去,靠着灶台,苍白的脸上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惨笑∶“终于还是反噬了吗?”

……

沈婳颐指气使的站在怀仁药房里,对着一众掌柜伙计,面无表情∶“你们好好想想,这几天谁来买过生半夏,而且还要求研磨成粉了。”

“这跟一桩案件有脱不开的关系,如果你们不配合,我就直接请官府来了。”沈婳勾了勾唇,眼里逐渐阴冷∶“你们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

众人立刻面如土色,当时就齐齐跪下道∶“求十四福晋开恩。不是我们不说,是我们确实不知道是谁。”

“那就全部写出来,一个个查。”胤祯身后跟着数十位步兵营的士兵,犹如黑云压阵般,立在怀仁药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