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努了努嘴道∶“之前就和你说了,让你别抓我,别抓我,你非不信,真让人伤脑筋,这下怎么好呢。”不过沈婳一个现代人,倒是没有什么官僚气,既然也没把自己怎么样,也没必要闹的太僵。
于是沈婳蹲下身拍了拍那位捕头∶“起来吧,没事了。”
保泰见状立刻把沈婳拉了起来,皱眉不悦道∶“你怎么可以纡尊降贵蹲下和他说话,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东西。”
保泰说着,用脚踢了踢那捕头,厉声喝道∶“还不快滚?”
“是是是,小人滚,立刻滚!”那捕头又磕了好几个头,缩着身子跑远了。
沈婳其实很不喜欢这些满清贵族的阶级做派,但是即使自己说了,估计也收效甚微,不如不要浪费时间了。
沈婳注意到保泰手里拎的药关心道∶“你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难不成是之前在徐州染上疫病了?”若真是这样,沈婳就准备拿之前的方子给保泰治病。
保泰摇头叹气道∶“我身体一向很好,生病的是我的阿玛。”
“裕亲王?”说实话,沈婳对这位裕亲王还真是一点印象都没。“裕亲王怎么了?”不过好歹是一条人命,若是自己有办法,能帮上忙就最好了。
“阿玛年纪大了,加上连年带兵征战,伤病缠身。如今,如今也不过是挨日子罢了。”保泰垂眸,一股悲伤的气息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