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受辱就是奴才无能!那笔钱,是福晋多年的体己,我家主子这样贤德,却反落得个罚俸禁足的下场,奴才不服,于是奴才欺骗了福晋,将那笔钱拿去威胁老马夫,请杀手组织杀了嫡福晋。”红俏一改平日柔顺,整个人都透着阴毒。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鬼才信呢。”沈婳气的心口疼。
鬼都不信,墨玉暗自嘀咕。
“那老马夫身上的密信难道是你写的吗?”胤祯示意沈婳注意伤口,开口问道。
“是城里东林书院里的一位先生写的,爷不信可以去问。福晋的字是我家主子担心别院清寡,让我送了些东西过去给福晋,我顺手偷的,那日子衿子佩和别院的下人都看见过我。”
胤祯看了一眼子衿子佩,只见她二人点点头。
审问半晌,却根本伤不到珈宁分毫,空欢喜一场,沈婳头疼欲裂,她实在不明白,坏人的运气怎么可以好到这种离谱的地步?
想制裁真正的凶手,怎就那么难?没有证据,胤祯根本不可能处罚珈宁。
“来人,把红俏拖到宫里慎刑司严刑拷打,爷就不信,她有那么硬的嘴。”胤祯气的薄唇紧抿。
珈宁顺势哭着请罪道:“都是臣妾平日里没有教导好奴才,才让她做出这般目无法纪的错事来。臣妾失职渎罪,还请爷和福晋责罚。”
好一招以退为进,沈婳真是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撕了珈宁这张虚伪的面孔。
“完颜海若,贱人,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