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便看到一处破败却恢弘的大门,绿色的藤蔓缠绕在其上,像一座巨大的葡萄藤架。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啊,又不是你家开的!”一些前来游玩的百姓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一名中年妇女面朝里,正发着牢骚。
门口一名看不清面貌的男子面无表情地拿出一沓银票,放在了妇女挎着的篮子里,露出笑容:“不好意思,这里我们包下了,这是补偿,请明天再来。”
每一位原本还有些怨言的百姓都在收到那一大沓丰厚的银票时止住了嘴,满载而归。
敬平扯了扯丁酉的衣袖,眼珠子转了转,带着些小得意:“酉哥,我想到赚钱的好法子了。”
丁酉还没来得及拦他,就看到敬平已经哀嚎着,三步并作一步,委委屈屈地朝着门口的人抗诉着:“大哥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好不容易拖家带口出来玩一趟,没想到,你们竟然——”
一沓非常丰厚的银票递到了他的眼前。
男子朝着敬平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他所谓的拖家带口。
敬平眼睛一亮,正想伸手接过,就看到男子脸上的肉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一脸肃穆的朝几人走去。
“诶诶诶别打人别打人!他们只是看着人高马大!!”敬平银票也来不及拿,一边追一边喊。
“慕少主。”驯走到慕长宁面前,单膝跪地:“驯不知您的前来,并无意阻拦,请您见谅。主子在里头,您请。”
敬平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没反应过来这反转的一幕。
慕长宁浅浅颔首:“多谢,快起来吧。”
“慕少主客气。”驯仍未起身,看了敬平一眼,小心地解释着:“方才驯没能认出您身边的这位朋友……”
“不碍事,”慕长宁指着敬平:“我们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