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没把半死不活的符生当回事,辛怀璋调息完内力后,视线远远投来:“我见少阁主待人亲厚,没想到,暗地里,对下属亦是严苛。”

影三最听不得这种话,扭头正准备反驳,就看到辛怀璋走近,看着自己的手腕道:“这么多的伤,都是怎么弄的?”

这突然的一问让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手腕上。

影三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答道:“是训练……”

软帕子骤然覆盖在其上,遮住了辛怀璋的目光,也打断了影三的话。

陆展清侧身,眸中冷意尽现:“侯爷,我怎么对待我的人,好似跟您没什么关系吧。”

他不容许那些探究的,怀疑的目光,落在他的三三身上。

影三身上的所有,连带着那些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伤疤,都只能是他一个的。

陆展清毕露的锋芒让辛怀璋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退了回去。

“少阁主……”

影三看着陆展清还未和缓的脸色,小声地唤着他。

“嗯。”

陆展清闭了闭眼,压抑着一腔燥郁,克制着:“三三,你身上的一切,只对我一人讲,只让我一个人知道,好吗。”

影三敏锐地察觉到陆展清对自己的不悦,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

“我、我知道错了……”

陆展清拦住影三跪地的动作,将他圈进怀里,力度大得让影三立马感受到了疼痛。

半晌,陆展清沙哑道:“你没错,是我的错。”

辛怀璋这莫名其妙的一问让陆展清想起影三在千巧阁时每天都要服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