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瀚北来了封国书。”萧宁在案前写着字,口中漫不经心道。
“我听说了。”雅格娜心念着前些日子的事,答得更是随意。
萧宁忍不住便想叹气,他搁下笔,从桌子后面缓步走出来,“国书之外,你父皇也给我写了封私信。”
“私信?”雅格娜不解。
萧宁点点头,“你小叔父病逝,你也该回去了。”
“我叔父病故?”雅格娜愈发诧异,“这与我回去有什么关系?”她与小叔父并不亲近,从小到大也不曾见过几次。
这回倒是萧宁略有意外,“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萧宁揉揉眉心,道,“他们倒将你护得紧,既是不知情,缘何当初非留不可?莫非真是为了那人么?”最后一句他说得极轻,并未叫雅格娜听见。
“这没头没尾的,究竟什么意思?”
萧宁瞧她一眼,道:“你来燕时,瀚北情势如何,那时你不明白,如今细想,难道还看不明白?”
“你是说,我小叔父想,想谋权篡位?”雅格娜又惊又怒。
萧宁不置可否,“虽不知你当初为何要留下,但你父皇,应是为了保你周全。”
“所以,我小叔父并非病逝?而是……”
萧宁点点头,“是,你父皇赢了。”
“所以他想接我回去了?”雅格娜显然不信,“萧宁哥哥,我不是傻子。若说我父皇是为了保我,那先帝呢?”
萧宁一愣,然后有几分尴尬地笑了笑,“先帝的意思,你不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