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这场天下如棋局的游戏里,所有人都是其中的一个。

谁又能说的清楚,又能说的些清楚什么呢?

有的人可是连自己的内心都是看不透的。

各种负责自己的职责,或轻或重,或大或小。

这才构成如今天下这般的棋局……

“今天的药喝了吗?”赵虞娇日常询问,每天都要叮嘱一番。

“喝了,不行你问万俟吧。”这是每天都要上演的一番对话。

这一个月来对于万俟北归和南宫羽汐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耳朵都要听起茧子来了。

只从赵虞娇采药回来将药熬好放到秦天泽的面前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我才不问了,你们肯定是已经串通好了来骗我的。”

赵虞娇打趣道。

“娇娇儿,为夫冤枉啊。这是娇娇儿亲自采的药为夫怎么能辜负了。”

秦天泽这么说立马表示自己的态度和心意。

“过来。”赵虞娇示意道。

因为秦天泽的手臂受伤用不上力,这一个月来都说赵虞娇在帮助秦天泽擦拭身体。

秦天泽乖乖听话的走过去,在赵虞娇身边坐好。

“还疼吗?”赵虞娇看着秦天泽手臂上骇人的伤疤,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的严重。

“娇娇儿亲亲就不疼了。”赵虞娇每次擦拭的时候都以询问一遍,这次秦天泽就像逗逗她。

赵虞娇看来秦天泽一眼后低头轻轻的亲吻在这道骇人的伤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