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泽突然问道,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着急,迫切需要南宫羽汐的答案。

南宫羽汐缓慢地摇摇头,“没有那么快,具体我也不知道。”

秦天泽垂下了双眸,眼里略有些失落,他抿了抿双唇,叹了一口气。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南宫羽汐笑了笑,手里把玩着自己的面纱,扬着嘴角,似笑非笑地说道。

“将军,我倒是许久未见你了,我实在没想到,将军今日会有这样的境遇。”

秦天泽沉默,他不知道南宫羽汐指的是什么,也不想知道。

秦天泽的一颗心,光是担忧赵虞娇已经不够用了,没有功夫去理会其他了。

南宫羽汐自觉无趣,只好讪讪地沉默了,认真地看着面纱,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既然秦天泽只关心赵虞娇的安危,那就说些和赵虞娇有关的吧。

南宫羽汐故作漫不经心之意,“夫人身上没有多少伤口,只是手上恐怕是夫人刻意触碰的。昏迷是因为烟雾呛鼻,夫人呼吸不顺畅所导致的。”

的确,秦天泽不明白为什么赵虞娇的手绘受那么重的伤口,而且又只有手上有。

赵虞娇是被段由书威胁了吗?

秦天泽这么想着,握了握拳头,眼神逐渐凝重起来,恨意在他的眼里汇聚。

南宫羽汐看了秦天泽一眼,轻笑了一声,“将军不必着急,我看未必是被威胁的。”

秦天泽没有因此冷静下来,他现在只想杀了段由书,别无其他。

南宫羽汐轻咳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提醒道,

“夫人的手腕处还有勒痕,我觉得,大抵是被捆绑住了。而手上的烧伤,应该是夫人为了松绑,所以才烧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