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

赵虞娇语气加重,重复了一遍,不禁紧蹙着眉,不乏怀疑地看着周临墨。

这里会有什么屋子,为什么赵虞娇和秦天泽当初勘察情况的时候没有发现?

“夫人不必疑惑,我在这边的时间比你们这一行人要长得多,你们没有发现的东西,我未必不可以发现。”

周临墨解释着,继续领着路,因为逼近目的地,愈发地兴奋起来。

“你在这里勘察做什么?你为何会在这里练剑,适合练剑的地方还有很多,这你也很清楚。”

赵虞娇冷冷地看着周临墨,尽管周临墨看不见赵虞娇的表情,赵虞娇就是忍不住地对周临墨产生一些怀疑和敌意。

赵虞娇越发不明白,为什么秦天泽会放心把自己交给周临墨,如若周临墨是什么反派,事情会很难处理的。

“夫人,你不得不承认,将军的确胜你许多。”

周临墨轻轻地笑了一声,虽没有嘲讽的意思,却让赵虞娇感到了深深的被羞辱。

赵虞娇脸上有些发红,但她的确认可周临墨的说法,她的眼神又冷了下来,语气冰冷地说道。

“那是自然,可既然我不明白,你又不说清楚,我没有质疑你的权利么。”

“那也不是,只不过夫人的担忧是多余的,在下是大梁人,自然是站在大梁这边的。这一点,夫人大可放心。”

周临墨淡淡地解释着,掀开了一片遮挡了视线的叶子,进去便是周临墨所说的屋子了。

赵虞娇不再说话,既然周临墨已经表明了态度,又不愿意说出实情,那便是有难言之隐吧。或许关乎着什么机密,赵虞娇也不便再多问。

赵虞娇有些怅然,不禁回想着,秦天泽的确很会算计,自己似乎的确差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