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泽轻声问道,作势给赵虞娇夹菜,实则是在说悄悄话。
若不是周临墨吟的诗有什么不对劲,赵虞娇又何必是如此反应。秦天泽不明白,于是干脆询问赵虞娇。
赵虞娇摇头,她的气息还不平稳,她太易怒了,完全不是周临墨的对手,周临墨竟是那么沉的下气。
“是么,为夫多虑了?”
秦天泽显然不相信,只是不再追问。赵虞娇倘若不想说,他再问也没有结果。
“嗯,只是有些生气,这周临墨在圣上面前如此狂妄,还有那副虚伪的模样,妾身着实厌恶。”
赵虞娇无奈,只好随意找了个借口,无论秦天泽信不信,总比沉默要好得多。
“是,的确。这倒是让本将军想到了段由书,奉承的姿态倒是别无二样。”
秦天泽附和道,为了打消赵虞娇觉得自己不信任的念头,他只好这么说。
秦天泽对赵虞娇自然是信任的,只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过于蹊跷,他也不好断论,只能再做打算。
“你这么一说,二人的嘴脸几乎都可以重合了。”
赵虞娇冷哼一声,偏要提及段由书,那赵虞娇可是更加不悦了。一个喜欢撒谎的人,日后也不敢重用,那么他的才华就皆是威胁了。
赵虞娇最是惧怕这样的人,比如段由书,比如周临墨。
“且慢,待我试一试他。”
赵虞娇突然想到,既然无法确认周临墨的身份,试试不就知道了?
周临墨知道晏殊的词,赵虞娇便再来考考他其他诗人的诗词,看看他应不应得上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