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还要洗这件衣服?都已经成了这样了,早已没有用处了,为何留着?”
赵虞娇问幺儿,她总觉得段由书有什么事情要做,又是想不到能是什么缘由,让段由书留着一件破衣。
“这……”幺儿犹豫着,这件事情说出来,恐怕对段由书不好,她不知是否应该告诉赵虞娇。
“你师傅吩咐你不能说是吗,那便算了。”
赵虞娇不为难幺儿,正想要和秦天泽商量该如何处理时,幺儿又想清楚了。
“师傅说,这件衣服,关乎着国家大事,让我好生清洗。”
幺儿说罢,认为赵虞娇和秦天泽不会相信,又犹犹豫豫地说道。
“幺儿也不明白为何师傅这么说,但这是师傅的原话。”
秦天泽眯起眼睛,对幺儿也起了三分警惕。小孩说的话易被当做童言无忌,只是在秦天泽看来,童言恰恰才是危险的所在。
段由书说,赵虞娇的衣服关乎着国家大事?
这些日子会有什么国家间的纠纷,也无非只有大梁和东林罢了,段由书所指很清晰。
这让秦天泽不得不怀疑段由书的身份。
“不必再说了,我们和幺儿回去,找段由书。”
秦天泽说着,牵起了赵虞娇的手,便要往回走。
幺儿怔了怔,连忙跟在一边,问道。
“要找师傅做甚?可是幺儿说错了什么?”
赵虞娇会了秦天泽的意,她也发现其中的问题了,段由书的对幺儿说这话的目的。
既然段由书只看容貌便知晓赵虞娇和秦天泽的身份,又特地说了两国大事,便是与大梁和东林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