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必然也该知道我的目的吧。”
秦天泽问,对于段由书已是猜出了六七分,段由书的身份,过去,还有目的,大致有了想法。
“将军说笑了,段某不知什么目的。”
“行了,我没有功夫和你耗着,虞娇人在哪?”
秦天泽眼神中透出了一股怒色,眉头轻轻地皱起,这是他自己也察觉不了的怒气。
在段由书面前,秦天泽不想叫赵虞娇为娇娇儿,总觉得有些别扭。在熟人面前尚且不会,更别提是段由书了。
段由书……这个危险的人物。
“将军无需心急,便是着急,段某也无可奈何。”
段由书又为秦天泽蒸了一蛊药水,明知秦天泽不会再给面子,也还是蒸了。到底都是一个形式,该做还是得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天泽握了握拳头,涉及了赵虞娇的事情,秦天泽无法冷静,更没有功夫和段由书这样的虚伪书生猜哑迷。
秦天泽只想知道一件事情,赵虞娇究竟在哪儿。
“罢了,将军今日并无兴致,段某不再自讨苦吃了。”
段由书停下了手里蒸茶的动作,笑吟吟地看着秦天泽,薄唇轻启,悠哉地说道。
“赵姑娘已经出了无风谷,与你错过了。段某也并不知她在何处。”
秦天泽呼了一口气,攥紧了拳头,以防自己发怒,眉目之间皆为杀气。
若不是因为段由书还有价值,秦天泽早就想离开了。秦天泽预感,留在此处,必将有大事发生。
“她人怎么样,可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