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包藏祸心啊,当真以为自己就是任其拿捏的吗?赵虞娇也未生气,继续与他周旋。
“可我的杯中却是有毒,大人以为,这是为何呢?”
柳青青此时隔岸观火,只恨自己不能帮上什么忙。知荇的针当然不会有问题,出问题的只会是酒。
赵明奇与知荇兜兜转转了好一会儿,不过是想拿她点燃两国的战火。知荇呢?难道她还要像赵明奇一样,以身验酒吗?
“嗯……以夫人之言,难道大梁是想要陷害我不成?”
赵明奇斜倚着脑袋,微思一会儿,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陷害?若说是陷害,又要彻查是何人陷害。让赵明奇得了接口多在大梁留一天,就是让人夜长梦多之举。
赵虞娇突然笑盈盈地看着他,全无压力。
“不一定是陷害,大人多虑了。些许是误会呢。”
“什么样的误会?”
赵明奇只是顺着她的话问。毕竟都到了这一步,双方再多说错一句,就是给对方机会。
赵虞娇用她清明的眼迎上了赵明奇,又打起了哑谜。
“一个很简单的误会。”
秦天泽看她又恢复了熟悉的模样,心下便知她已经有的对策,安心许多。
又是一根银针从赵虞娇的袖中掏出,她还左右四方的展示了一下。然后缓步向自己的位置移去。
这根银针是她特制的,就是为了应对一些不必要的情况,如今正好用上。赵虞娇将那根针放在酒里,又快速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