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虞娇还想再问,却被赵虞泽一把揽住腰肢,送下了屋顶,“赶紧去赴宴吧,你离席太久,恐会令中赵明奇生疑,何况,”他狭促的看着他,“你不担心你那夫君的安危了?”

经他这一提醒,赵虞娇这才想起来,自己夫君还处在那水深火热的宴席之上,她提裙便向着驿馆的方向奔去,跑了两步后又停下,转头问他,“哥哥不同我一起前去吗?”

赵虞泽摇头,“我现在身份还不便暴露,赵明奇是父亲义子,我怕若是我露面会被他认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少此时他在明处,我在暗处。”

闻言,赵虞娇点头,之后缓缓开口道,“那日后我若是想见哥哥的话。”

赵虞泽从腰间解下一只短笛,抛了过去,赵虞娇手忙脚乱接住,定睛一看,那是一只通体碧玉的小短笛,精致漂亮,惹人喜爱,“若是以后想要见我,便吹响这只笛子即可。”

话毕,赵虞泽也不做停留,大步流星的离开。

宴席上觥筹交错,金杯宇瞻,舞姬扭动着妖娆的身躯,极尽撩人。

赵虞娇才落座,有些失神的发呆,原本漂亮的眸子似乎失去了色彩。

方才赵虞泽的疏远,如此明显,不知为何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片刻后,秦泽天察觉到不对,便凑了过来,满眼关切,“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