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饭间,赵虞娇讽刺他以军法来管理士兵,现在,他就让她看看,他会不会用军法处置她。
“相公,您又不是将军了,还谈什么军法啊。”
他的表情太过认真,吓得赵虞娇不自觉身子往后一倾,还未用秦天泽亲自动手,自己便躺在了床榻上。
“谁说我不是?在外我是他们的将军,在家,我便是你一个人的将军。”
一晚上,赵虞娇·叫了无数声将军和相公都没被饶过,以至于她过度劳累,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了。
轻轻的动了动酸痛的身子,赵虞娇恨不得将那始作俑者抓起来打一顿,可惜,她打不过那人。
勉强将衣衫穿上,赵虞娇看着自己脖子上很是明显的痕迹,瞬间只觉着天都要暗了。
她今日本该出席长公主的花宴的,因着睡过了头,已经错过上午了,下午是不得不去的,可是她若是顶着这一脖子的印子去,只怕会被长公主批她伤风败俗。
庭院内,秦天泽正在练剑,一旁刑天恭恭敬敬的立着,桌上还放了些精致的吃食,很明显,刑天是来给他们送饭的。
“醒了?”
听见脚步声,秦天泽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她捏着衣服的领口,像极一只兔子,试探性的将头从门边露了出来。
“相公,你今日起床也不知道唤一声妾身,长公主那边的花宴这下算是彻底的迟了。”
虽然很想同他算自己脖子上红印子的账,可是这里有外人在场,那些话她自然是说不出来的。
“长公主那边我今早便让人递了话去,说你昨日被我带到军营来骑马不小心摔伤了腿,不能随便移动,这下还在军营里养着伤的呢。”
早在来之前,秦天泽便已经吩咐了刑天,让他去帮赵虞娇把假告了,若是别人去不去也没关系,可是长公主那边毕竟是长辈,打声招呼总是要礼貌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