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泽轻嗤一声,手中又用力几分,接着开口:“白日执着剖尸,其实是为了找理由光明正大处理掉尸体,尚未得手便想着夜晚来处理?此时已过亥时,你的耐心倒是很足,可惜,还是落到本将军手中。”

“你神经病吧?”绕是她心性再好,此番下来也是恼怒不已。

被羞辱过后又被污蔑,柳知荇忍不下去了:“既然秦将军已经知晓下臣的女儿身,那便请您自重,放开下臣。”

忽然,秦天泽的余光瞥见一个尸体的手指似乎动了动,刚才黑暗之中伸出的手略有些枯瘦,他忙着让柳知荇闭嘴,还以为自己感觉错了,现在看来……

他连忙要走过去,柳知荇发现他的反应后用力拍下他的手:“先放开,神经病!”

看他的神色似乎不太对劲,柳知荇疑惑地探寻,“怎么了?”

秦天泽皱着眉,他盯着那个尸体的手看了许久后才缓缓开口:“本将军方才觉着,他的手,似乎动了。”柳知荇立刻朝着他的目光看去,秦天泽松开手又扯住她的袖口,带着她走过去。

二人正要查探,忽然不约而同的侧身让出一条缝隙,黑色的暗器镶在木柱上,带起滋滋的沙响,周围已被腐蚀。而一位黑衣人已然翻窗而入。

柳知荇冷眼一扫,低声喝道:“这才是正主。”

那人没有丝毫犹豫再度甩出几枚暗器,被二人一一躲过。

秦天泽的身手从来都是快、准、狠,这一点柳知荇深有体会。

他一个闪身已然来到了黑衣人的面前,黑衣人正要后退,柳知荇的银针此刻也已来到身前。

一不敌二,他本以为那女子并无威胁,却并非如此。

黑衣人只能一个后滚翻,当机立断借势跳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