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年搂住白辞的腰,将他抱在怀里,开始狠狠地亲吻他。
不是想要吗?现在就给你!
让你见识见识到底是他厉害,还是道具厉害!
陈煜年此刻像疯魔一般,将白辞狠狠压到床上,肆虐地掠夺占有。
……
从傍晚到凌晨,足足六个小时,白辞连饭都没吃,整个虚弱无力地瘫趴在床上。
他算是见识到了,陈煜年做攻有做攻的优势,就比如现在,他还能去换床单,抱着白辞去洗澡。
而白辞爽完以后,浑身只剩下痛,撕裂般的痛。
他连骂陈煜年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只能在陈煜年的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陈煜年摸着白辞的尾椎骨,白辞被这阵阵酥麻的痛觉弄醒,声音哑得厉害。
“醒了?”那道磁性悦耳的声音在白辞耳畔响起,白辞想翻个身,背对着陈煜年,结果根本动不了。
“很痛吗?”陈煜年关切地问道。
“痛死了。”
“声音怎么嘶哑成这样了?”
白辞终于白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
陈煜年浅笑道:“我去给你倒点水。”
正在白辞欣慰他的做法时,就听陈煜年补充道:“昨晚你叫太久了,嗓子都叫哑了。”
不是?这还能怪我?
白辞真恨不得现在把陈煜年捉来挠一顿咯吱窝,他昨晚跟疯了一样,还怪自己叫太久?
陈煜年见白辞在瞪他,笑道:“行了,你好好歇着吧,我来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