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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外到处都是行色匆匆赶时间的人,没人有空关注他们,只是以为是平常的一对分别的人。

最后,陈煜年不得不乖乖地跟着他妈妈上了飞机,飞机开往美国,陈煜年彻底与白辞失去了联系。

而白辞在学校门口等了许久,横幅举得手都酸了,但他又怕放下来陈煜年就找不到他了,只能一直举着。

周围的父母们接到了自己的孩子,开开心心地回家庆祝,到最后校门口只剩三三两两的人。

白辞终于收起了横幅,摘下头套,脱下这身玩偶服。

他浑身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白辞去路边的便利店买了瓶水,然后给陈煜年打电话,电话一直没通。

怎么这么奇怪?难道他考完就直接回家了?没有看到我?

白辞心想一会儿去他家找他,然后骂他瞎子,狠狠嘲讽他一番。

或者他就是看到了,怕社死不敢过来,那也要狠狠挠他咯吱窝,凭什么让自己一个人社死!

白辞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别墅区,连自己家都没回,径直去了陈煜年家。

“年糕!臭年糕!”

白辞在门口喊了很久,又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应,最后他只好失望地回了家。

高三的学生考完后就彻底放假了,最苦的是高一、高二的还要继续上课。

白辞跟平常一样六点半到陈煜年家门口等他,陈煜年从来不迟到,经常还会比白辞早到几分钟。

今天白辞没等到人,不会第一天放假睡过头了吧?不是说了要送我上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