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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宁广欢还是一副沉重的神情,宁楚溪再也笑不出来了,她紧紧抓助宁广欢的袖子,脸上煞白:“二哥,到底发生了何事?”

宁广欢叹了口气,拉着宁楚溪坐到椅子上,才出口说道:“溪儿,父皇,病逝了,大皇兄已经登基为帝并封我为景王。前几天你刚醒过来,身体还不稳定,我怕刺激到你才骗你的。”

宁楚溪不敢相信的看着宁广欢,“父皇明明身体很健康,怎么可能会病逝?”

“我也不信,可是这已成事实,父皇的圣体已经葬入皇陵。”

宁楚溪急忙起身往外跑,宁广欢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拦下她道:“还有一事,我要告诉你。”

宁广欢看着宁楚溪苍白的脸,不忍的说道:“大皇兄已经为你和丞相之子元灞赐婚,待你回去以后,他便会亲自为你二人主婚。”

要说宁楚溪不相信父皇会病逝,现在她更加不相信大皇兄会为她和元灞赐婚。

“这绝不可能,”宁楚溪笃定道,元灞是什么样的人大皇兄比她清楚,他那么疼她怎么可能舍得将她赐给那个令人作呕的元灞。

“溪儿,不管你信不信,如今你与元灞的婚约已是举国皆知,而且以元丞相的手段,不管你愿不愿意,这桩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更改不得。你要想清楚,一旦回到宁国你就只有一条路。”

宁楚溪一下子觉得腿软,滑落在地,宁广欢没有扶她,只是说了句,“溪儿,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哥哥都会支持你。”转身走了。

宁楚溪不争气的留下眼泪,她想不明白父皇怎么会病逝,想不明白大皇兄明明那么疼她怎么会让她嫁给元灞。

难道她在权利面前就那么不值一提?

而宋绪的房间里,一个黑影双膝跪地,手上奉着一个黑匣子。

宋绪取过匣子,拿出里面的信细细读了 ,想要就着烛火焚了,可不知突然想到什么将信搁在了一边,对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说道:“你回去禀告,就说宋绪定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