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鹿悠然把提前在心里打好的草稿一股脑倒出来：“我睡懵了！没反应过来是你！”

“关于婚内出轨，那是谣言，谣言！我只是游戏打的菜还不服气，想找个人带飞罢了！”

“还有啊还有，虽然我以前脑子短路总是想拉着你秀恩爱，但现在我醒悟了，不会再纠缠你。”

“至于最近的话题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被引到你身上。”

说完，鹿悠然捏着手机，屏住呼吸，等待宋砺的回应。

对方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听不出来喜怒，好像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

鹿悠然稍稍松了口气，又听到对方开口。

“鹿悠娴。”

“嗯？”鹿悠然纠正：“我叫鹿悠然。”

“……”

诡异的沉默在双方之间蔓延。

“鹿悠然。”宋砺平淡无波的语气中出现一丝嫌弃：“你脑子还没清醒。”

“我清醒着……”鹿悠然说着，忽然想到原身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名字就叫鹿悠娴。

她迅速明白宋砺的意思：“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鹿悠娴在背后操作？”

电话那端传来窸窣声响，之后说话的人变成樊芒。

“夫人，您妹妹和尤新济是一伙儿的，从您签约成为艺人那天，就憋着坏水儿整您呢。”

鹿悠然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是什么样子，倒不觉得意外。

只是……

“她们为什么要把宋砺也拉下水？”鹿悠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