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稍微暖和的时候,他还到军营里去偶尔视察一下列兵的情况,如今天气冷了,他倒是有好久没去过了。
就算是早上看君北月练武,君北月也得让人把他裹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手里还得捧着个手炉,生怕把他给冻坏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也没法在君北月练武的时候弹琴给他听。
楚云舒让楚阳把自己的琴拿来,然后笑着问他,“那北月想听什么曲子?”君北月笑得很开心,“云舒哥哥弹的曲子都好听。”
楚云舒想了想,然后用手拨动着琴弦,有些哀伤的曲调从琴弦当中流淌出来。
一曲结束,君北月笑道,“以前倒是少听云舒哥哥弹奏这样的曲子。”楚云舒道,“那我再给你弹一个差不多类型的?”
君北月握住了他的手,“这琴弦伤手,弹多了不好。”
楚云舒有些好笑,“只是一两首曲子而已,更何况我手上还戴了义甲(防止拨弄琴弦伤手的护具),不会伤了手的。”
君北月道,“那总弹曲子也是会累的,反正我们的日子还长,不差这一曲。”
楚云舒想了想也是,于是他把手上的义甲摘了下来,他忽然起了考校君北月的心思,“北月,你知道我刚才弹的那首曲子叫什么吗?”
君北月想了想,试探着开口道,“是潇湘曲吗?”楚云舒摇了摇头,“不对,再猜猜看。”君北月道,“我想不出来了,云舒哥哥告诉我吧。”
楚云舒叫楚阳把自己的琴拿下去,道,“刚才我弹的那首曲子叫长相思,也是我最近才学会的。”
君北月摇了摇头,“这曲名不好。”楚云舒一愣,“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为何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