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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北月画过不少画,但大多以山水为主,并且每一幅画的都很好看。楚云舒感叹道,“想不到你还是一位绘画国手。”

君北月摇了摇头,“国手这两个字可不敢当,不过从前教我绘画的那位师傅,当真是国手,只可惜他人已经不在了。”

楚云舒倒是第一次听君北月提起这事儿,“你的师傅?”

君北月点了点头,“是啊,那是有一次父皇带我到草原巡视的时候遇上的一位奇人。他画技超群,所画之物无不栩栩如生,父皇欣赏他的画技,便将他带入宫中。

我见到画技超群,十分羡慕,于是就求父皇让他教我画画。后来他问我为什么要学画画,我就说这样就能把觉得好看的东西画下来,永远的留住,但他却说画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

楚云舒一脸的不解,“为什么这么说呢?”

君北月道,“他说再美丽的画作,也是因为倾注了画画之人的情感,所以才会觉得美,但是画毕竟是死物,最美好的事物,还是留在人的记忆中的。”

楚云舒细细的咀嚼着这句话,“你这位师傅,果然是个奇人。”君北月点了点头,“是啊,即便是到现在,我也理解不了他那种心境。”

楚云舒笑了笑,“不过是见解不同罢了,也未必就要分对错。”

君北月忽然好奇的问他,“云舒对画作有什么见解吗?”楚云舒有些惊讶,“我?我也不会画画,不过我觉得,画比人长久。比如说一些逝去的人,他们已经不在了,但是他们的画像存留于世间,这还能让后世人记得他们的样子。”

君北月点了点头,两个人又聊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