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脚, 两只手攀上洛疏舟的脖子, 扣着他的后脑勺,慢慢用力,又是啃, 又是咬,从唇瓣吻到鼻梁再到唇瓣,滚烫的欲望让他瘫软在洛疏舟身上, 意乱情迷。
哪儿还管的了什么吵架不吵架的。
维持着亲吻的姿势,洛疏舟把软绵绵的人打横抱起, 开始往院子里走, 五迷三道的青癸忽然想起了什么,毫无用处的小小挣扎了一下, 乘着洛疏舟换气的空档含混道,“师父的, 饭食……还没送呢……”
洛疏舟又堵住了他的嘴, “乖, 会有人替你送的。”
脚下步子几乎快成了残影。
洛疏舟一脚踹开大门, 待进得屋去, 才恋恋不舍地在青癸脖子上嗅嗅,轻手轻脚的把人放在床上,然后毫不客气的压了上去。
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盘到一处,自然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屋子里什么声音都有,下人们识趣地退出院子,树上的小鸟也叽叽喳喳凑到了一处,相互啄着。
…………
兴尽时分,青癸精疲力尽,闭着眼睛缩成小小一团,窝在洛疏舟怀里,连手臂都懒得抬。
此时的青癸没了平日牙尖嘴利的锋芒,小小一团,又软又乖,洛疏舟一点也不想放过,可又舍不得再做豺狼,只搂着他,又亲又蹭,惹得怀里的人直哼哼。
那声音钻进洛疏舟的心里,兜兜转转化作无尽的爱意,将他四肢血脉灌溉一新,然后咕嘟咕嘟地从心口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