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南,你的确很过分。”萧北陵蹭了蹭怀中人儿的脖颈道。
“白景南,你当时看都没看州羽一眼吗?”落青幕喝了口茶道。
“我没注意。”白景南声音越发小,低着脑袋道。
“好一个没注意,白景南,你真是好样的,人撞到柱子上没声吗?那狗屁公主手劲如此之大,不撞出个声响吗?哦,也对,那狗屁公主叫那么大声,搞得跟母鸡下蛋似的,早就把那声响压下去了。”落青幕瞪着口中人儿道。
“我想着州羽武将出身,而烛莫公主是女子,我就先去看烛莫公主的伤了。”白景南捏着衣块道。
“白景南,她是装的啊,我还要跟你说多少遍,州羽也是人,他武将出身又怎么样,你别忘了,他还怀有身孕了。”南遇泽冷眼看着口中人儿道。
“你们别为难景南哥哥了,都是我的错,别责怪景南哥哥。”烛莫公主拿着绣帕娇声道。
南遇泽皱了皱眉。
“烛莫公主,警告你一下,你要是再说一句话把我媳妇恶心到了,要么你死,要么国亡。”萧北陵冷声道,眼神冰冷至极。
“你找死。”落青幕抽出剑道。
“你要杀我?”烛莫公主睁大眼睛说道。
“你别以为我不敢,你在我这不过是一只蝼蚁,我随时可以把你弄死,我弄死了你,大不了跟父皇解释几句,烛莫国君知道了,又能说什么呢?恐怕还要笑脸相迎,说我杀得好呢!”落青幕看着剑道。
“不会的,我父皇不会那样的。”烛莫公主高声道。
“你在我这是蝼蚁,在烛莫国君那只不过是一枚可无可有的棋子罢了,我父皇是把我放在手心上捧着的,你父皇可不是,你要记住,你不是我,也成为不了我,我们得到的宠爱天差地别,国家也是同样的,你是烛莫公主,我是北域公主,我的底气是北域给的,你怕是没有吧!”落青幕居高临下道。
烛莫公主颤抖着,眼眶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