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只有这一句?”
迟知暖哑然。
道歉是无法弥补她对他造成的伤害,也谈不上有用,可……除了道歉和弥补他的损失外,她也确实想不到还能说什么。
迟知暖问他:“还是说你有别的想要的?我能做到的我都一定尽力为你做到。”
千司玄紧紧盯着他不放。
她额间那一瓣淡淡的霜花忽然刺眼起来。
迟知暖被他盯的手足无措。
她拿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想要补偿却又不说要什么,她又如何能猜到他的心思?
“不如就把昨夜的事当成一个误会吧。虽然我冒犯了你,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似乎,好像,应该没有真的发生什么。”
虽然晨起时它身上衣服是乱的,但她身上完全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相反的千司玄身上倒是有不少令人脸红心跳的欢好痕迹。
这么一想,迟知暖更觉得她不是人。
她虽和千司玄萍水相逢,但从昨夜到今日塔给她的感觉显然是循规蹈矩的正人君子作派。
其实昨夜那样的情况下,她主动投怀送抱,千司玄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不可能没有反应。
但凡他存了一点念头,他完全可以顺水推舟做点什么。
可他没有那么做。
哪怕昨夜她那样冒犯他,把他脖子耳朵都啃的红一块,粉一块,她身上还是干干净净的,什么痕迹也没有。
她现在真的很怀疑她的衣服是不是也都是她自己剥的。
视线追着千司玄耳朵尖的那一排牙印过去。
迟知暖尴尬地低下头:“不如,不如就当这是个误会吧。”
怕他误会她想推脱责任,她又补了一句:“当然,该给你的补偿我一定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