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执安说“棉州的鱼也是死水鱼,怎么没听你说难吃?”
赵啟骛说“这鱼一股子铁锈味儿。”
向执安说“等忙完了,我们回棉州吃。”
赵啟骛漱口完,又挽着向执安的肩膀倒在床榻上,手指在向执安肩膀上不安分的依次摩挲。
向执安扭头轻轻打了一下,说“别闹了,真真兜不住了。”
赵啟骛一脸委屈道“这都少了根手指,执安还打的如此用力。”
向执安赶紧将手翻过来吹吹道“是我不小心了,打疼骛郎。”
赵啟骛说“真的很疼。”
向执安揉着手,这手面不但有经年的伤疤,还有当时雪山留下的烂疮疤,向执安揉着这手面,想想赵啟骛今年也不过二十四,掌面却苍老的跟四五十岁的老将似的,不由得心里发紧。
赵啟骛的指甲有点儿长了,向执安盘坐在窗榻上小心的剪着,赵啟骛扭着身子就枕在向执安的腿上。
赵啟骛按住了向执安的手,说“执安的手是生生打断了才连起来,执安也疼。”
向执安轻抚着赵啟骛的发,说“我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