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啟骛这会儿咬着牙说“执安,你这个样子,世子很喜欢。”
向执安调笑说“世子确实要扎小辫才俊俏,来,载府给我们世子扎上。”
向执安拿来木篦,细细的梳着,那一双手扎起小辫来多笨心里没点数吗!这一扯一带一扎,赵啟骛腰下连冷汗都要出来了。
小辫你不往头上扎?
向执安蹙着眉,好似还没玩够,拿来笔墨便在赵啟骛的耻骨处写字。
写完了自我感觉很好的端详了一番。
马叉虫。
赵啟骛被搔得憋不住痒,复仇的怒气已经在腹腔里翻滚了一圈又一圈。
赵啟骛一脸笑,说“执安,世子手疼,你先将世子放开。”
向执安一脸无辜说”那可不成,刚刚是谁在使坏?”
赵啟骛一脸谄媚,说“是世子不懂事了,见了载府口不择言,真的,世子好痛,早上擦刀,刮了一块儿,没与你说。”
向执安将信将疑,也确实见了他掌心的血色。
向执安爬到赵啟骛身上去解开绳子,一松的瞬间,被人压翻在榻,双手紧紧绞住了向执安,赵啟骛与他胸膛相接,密不可分,这屋里已经折腾的一团乱,也不怪这榻上再乱一些。
向执安作势要跑,被一把按住。赵啟骛准确的掐住了向执安的下巴,如提小鸡一般窟在自己腿上。
向执安轻轻求饶“骛郎,错了。”
赵啟骛双手按住,挑眉道“很是没看出来,绑世子的手,玩世子身子,还给世子往这儿扎小辫儿,还给世子提了墨宝,真是世子眼拙了,竟没看出来执安还有这样的花样,今日世子不与载府分个高低出来,世子可真不敢相信执安下回还如何作弄世子。”
向执安莞尔一笑说“世子,我写的是骛郎的骛,又不是什么坏字眼,要么,你叫先生们进来来看?辨认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