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执安道“你说这大佛,建造之初是想杀谁呢?”
崔治重说“这我可连热闹都看不出来了,这大佛那不是张百龄张大人,当年领着公输墨大人建的么。啧啧啧,这真当是金庙银殿,金桥银路,建一个都够家里头吃饱了。”
向执安道“我又没说这些,崔大人怎么上来就泼脏水。”
崔治重哈哈一笑,说“要不是张大人叛国,又是死于执安剑下,光听这话,还以为执安与张大人是好友呢。”
向执安转过来直视着崔治重道“好友,便不能杀了吗?我还以为,好友,在崔大人手里,就是用来杀的呢。”
崔治重搓着手,这会儿杨立信给倒了一壶茶,向执安转着小盏子,也不说话了。
崔大人问“这大晚上的坐在这里,执安等什么呢。”
向执安道“什么也没等,就想跟崔大人安静的坐上一会儿。”
喝了茶,向执安终于也是坐够了。
向执安说“这一下,我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聊。其实崔大人也知道,当你说出聂老的朱批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
崔治重拍拍大腿,眨巴了一下眼睛,说“还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就这么点儿遗憾,一时心软啊。”
向执安说“那崔大人自己说说吧。”
崔治重就看着海景琛笑,说“景琛,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