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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鹿几事 几个梨 1089 字 2024-01-03

向执安朝两位先生一拜“终究还是啟骛有责,代啟骛给两位先生,赔罪了。”

赵啟骛这会儿被放在汤里。

向执安拿着棉布进屋,赵啟骛偏头道“议完事了?”

向执安应了一声,给他擦拭着发。

这几日在诏狱里也没吃什么东西,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执安,”赵啟骛仰着头,靠在向执安的臂膀上,说“对不起。”

向执安用热水给他擦着身子,说“不怪你。”

赵啟骛这会儿撇着嘴,又似是要哭了。向执安手心侩了一点儿热水泼在赵啟骛的脸上,“不许哭。”

赵啟骛说“可是事情也太奇怪了,首先,我本来在棉州不想来都,但是那棉州学院的三当家与我说是冲着你来的,而且我听边杨说,给我看诊的医士随从也换了人。”

“我到那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人说聂老也在那里,指引我射去的那一箭,喊的是要杀了你,我射的明明是他,但是不知为何就射中了聂老。我有两次听见有人要取你性命,拉过弓,但是位置就在那,若是聂老,怎么不跑。”

“还有,我离城墙百米,怎就突然边上埋伏了那么多百姓!若是军士,我还能刺杀跑路,但是是百姓,我只能束手就擒。”

向执安听着,说“哦?那可是专门为世子与聂老唱的一出戏?伏击你的百姓,九州军士正好由边杨牵头,聂老也没跑,为何他就那么直勾勾的坐在那椅子上…”

“难道,那时候的聂老?已然驾鹤?”向执安沉思一会儿“萧情萧慎囚了聂老,但是聂老突然驾鹤,这事儿撇不清,便演了这么一出。”

向执安给赵啟骛洗干净了身子,给他裹了一大块棉布,便牵着往床榻去。

赵啟骛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