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林时行林公子,想对被自己围攻了的东宫子嗣作补偿。”唐堂镜双肘搁于膝前,往前探身,道“我倒是真真假假中混不清明了。”
“到底说来,林家攀污东宫,现下却出来当证人,其中种种,唐次辅所言亦是我所想,此事还交于唐次辅去查证,唐次辅,可否?”刘怀瑜说道。
“下官接旨。”唐堂镜颔首示意。
晚间,向执安在院里听唐堂镜说了个大概,也没搭什么话。
向执安进宫之前,东宫就已经破败了,他既没见过季却暮,也没见过季慕白,这些事儿还基本都是听聂老讲起些讼灾的时候听的。
向执安现下还是虚弱,闭着眼听着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
海景琛倒是添了两句嘴,毕竟是陆老的关门弟子,虽然大家对此事讳莫如深,但是陆老依稀也会讲起一些。
与堂上听的也不差。
向执安闭着眼窝在小院的榻上,说“想回棉州。”
海景琛思索片刻说“好。”
在厨屋忙活的杨立信觉得最近真是奇怪,手臂常常麻木,定是自己练功不勤快的关系,干着活儿呢就把这事儿抛诸脑后。
向执安以为景琛会死死将自己看牢在眼前,不想竟然答应,又说“去看看棉应那头的守备军,再看看聂老,你若有事,传信于我。”
海景琛笑道“好,你去看看九州,现在时局不稳,朝堂不定,兵是要事,我要在这郃都查清学生遇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