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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鹿几事 几个梨 1124 字 2024-01-03

骁骑进来拜见。

崔治重漫不经心的说“我们二皇子,就留在棉睢线上了?”

骁骑点头。

崔治重重重的压着官袍,说“可惜了,这郃都城里,竟再没有与我一同下双陆的‘朋友'了。”

崔治重撒开了铜壶,督察院的小窗正正好好能卡住崔治重带着官帽的脑袋,他将双陆的棋子从窗口倒下,说“留着也无用了。”

骁骑说“苏砚有动作。”

崔治重眯着眼看了骁骑一眼,说“二皇子都殁了,我还以为他舅舅得找个地儿躲了。”

骁骑说“苏砚已经知道二皇子的事。现下下奚郡已失了两城,怕姜郡守这会儿分身乏术,连三皇子的登基都赶不上。”

崔治重说“三皇子登基与他干系不大,若是有的选,他宁可去我们赵郡守的头七。”

骁骑说“苏砚已将赵郡守殁了的消息,传给姜满楼。若向执安与下奚传信,便是苏砚的最好时机。”

崔治重逼近了骁骑,骁骑的铜面具纹丝不动。崔治重轻轻说“你说苏砚还会相信我吗?”

骁骑轻轻点头。

崔治重又问道“那我们的杜太医,会选安公公吗?”不得骁骑答话又说“我们的裴将军,会选毛翎,还是你呢?”

骁骑未有说话。

崔治重又说“你会知道的。”

姜清今这会儿魂不守舍,瓦剌这几次都突刺都有些强了兵马的意思。

本下奚有向执安这般有力的后援,守个下奚并不是什么难事,上梁郡守的事儿动摇着下奚的军心,也动摇着姜满楼的心。

姜满楼骑着马望着颓山关,可能这山关的意义,与骆济的意义在将军心里都是异曲同工。

姜满楼爬满了泪痕的脸上痛骂着赵思济。将军的泪无人知晓,只能撒在烈风裘马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