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探了探向执安的脖颈,看了一眼赵啟骛,没说话。
赵啟骛使了个眼色,与杨叔走出了屋。赵啟骛说“说。”
杨叔说“恐怕以后执不了剑了。”
赵啟骛叹了口气说“不执便不执,有命在比什么都强。”
杨叔说“主子是个武将,这般他估计心里受不了。”
赵啟骛说“他能活着,这世上就没有别的要紧事了。”
杨叔点点头,太医这会儿被毛翎拎着就来了,揭开向执安的胸口看,施针,止血,又摸了摸脉象,说“这向公子,这半月烧了一回,捅了一回,又砸了一回,得好生养着,可不能再动了,再来一遭,华佗在世也没法了。”
太医看了看赵啟骛说“你也去边上的屋子,我给你瞧瞧,开点药。”
赵啟骛看海景琛看着向执安,杨叔去煎药,毛翎也围着,便坐下让太医瞧瞧。
“向公子,还能好么?”赵啟骛轻声问。
太医摇了摇头说“刚刚没说,向公子的手指手腕全碎了,哪怕能长起来,也使不上什么劲的,心口那一刀本来就没长好,现下又被重物闷了,估计…”
“估计什么?”赵啟骛急着问。
“估计以后常常都会胸口闷痛,习武是不可能了,就得拿药吊着,多走些路估计都会胸闷气喘,你让向公子心宽些,不然遭罪的还是自己个儿。”太医开着药方,毛翎牙都咬的作响。
“这…影响…影响他的寿命吗?”赵啟骛问“是不是只要他不生气,少走路,按时喝药,就还是…”赵啟骛结结巴巴的追问。